2013年5月29日 星期三

2008北美館雙年展


Ziad Antar的錄像「wa」

畫面中有兩個可愛小朋友(一男一女),看起來有點無聊,一開始的表情神色慵懶,坐在電子琴前面,然後女孩按下按鍵,出現音樂節奏,接著她又按下另一個鍵,節拍也出來了,接著兩個小朋友頭開始點起來(好有節奏感哪!),然後就「哇~哇~哇」的唱起歌來,幾乎有看這件作品的人都被這兩個小朋友的精采演出給逗笑了,很棒的感覺。

     看過這次雙年展作品的人幾乎會對這件作品印象深刻,因為這件作品喚起單純,喚起了人們對於童年純真最美好的感覺,每個人發自內心會心一笑,不論這件作品是藝術家用心經營塑造的景象,或是藝術家可能隨性測拍的畫面,那樣的動機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人們能夠感同身受,在下覺得一個好的作品就是能夠與觀者產生共鳴,創作者是藉由藝術表達傳遞人類共同情感,很慶幸能夠在此觀賞到該作者的錄像,另外一件作品是拍打自己身體的,我也印象非常深刻,作者拍攝出來的題材是直接並且容易讓觀眾產生共鳴,並且容易明白的,觀者也能因此從中產生樂趣。


雷妮.貝格爾(Lene Berg)的《畢卡索畫史達林/鬍鬚女的肖像》

藝術涉及某種政治議題或面向的作品往往沉重,然而此次卻展出了幾件極具創意的作品,雷妮.貝格爾(Lene Berg)的《畢卡索畫史達林/鬍鬚女的肖像》(Stalin by Picasso / Portrait of Woman with Moustache),以輕盈幽默的說故事方式,帶出1953年畢卡索畫史達林追思肖像的醜聞,反襯出此段歷史背後的沉重意義:藝術家面對政治干涉時所可能遭遇的困境,以及可為不可為的兩難。

本部影片由手工書的翻頁製造出動畫般的電影製作流程,分為十幕,每一幕像是一齣小短片記載不同主題,第一幕主要世界上史達林和畢卡索兩人的身分背景,共同之處和差異點,Lene Berg巧妙的在手工書第一頁製作了畢卡索和史達林以及Lene Berg三人的肖像在第一頁,甚至Lene Berg和幫畢卡索正在進行點菸的動作,從一開始主題即確立詼諧幽默的筆調,創作者Lene Berg不以批判或是嚴肅的觀點來看待這段歷史,運用社會學的分析方式來呈現,藉由畢卡索畫史達林所探討這幅炭筆劃背後的曲折故事,反映了藝術家們在面對作品時兩難困境,藝術的力量,以及在公共空間中所隱藏可為與不可為的原則,政治是否干預介入藝術,而藝術是否又真的享有完全的自由。作者Lene Berg一直著重冷戰時期藝術,宣傳和文化政策等議題的探討,並且用輕鬆的手法深入淺出講述政治議題、畢卡索的身分背景,以及概略提到藝術史層面,讓大家能夠認識藝術與政治的相關議題上。

以下是影片內容摘要與筆記

第二幕驚訝

「法國文學」周刊

1953年3月12日史達林法蘭西斯併世訪問人到報,畢卡索遭到民眾指責批判,但畢卡索表示並未知情其相關報導,直到閱讀報紙後才發現他所替史達林的畫像遭到眾人的批判

第三募   冷戰

畢卡索表示黨有權指責我的所作所為邱吉爾說歐洲鐵幕一分為二

塞尚馬諦斯畢卡索社會主義的敵人

畢卡索達達超現實主義 史達林恨透了抽象主義以及超現實主義

鐵幕兩邊都在拉攏畢卡索

法國共和黨認為抽象畫即反對共和黨主義的人

第四幕   親朋好友

畢卡所加入共國共和黨

民眾說為了炒新聞74篇幅畫在法國展出,並且在法國秋天沙龍備受矚目

本幕也就此介紹了畢卡索的出身背景畢卡索曾經是是西班牙的難民

第五募   鴿子象徵和平

畢卡索讓法國文學周刊主編阿拉貢選圖案,阿拉貢選擇了鴿子,但畢卡索非常討厭鴿子,他認為鴿子並不是只單單象徵和平的意思,雖然不管他的朋友還是敵人都非常使用鴿子的圖案,畢卡索認為鴿子其實是非常殘忍的動物

畢卡所拒絕替史達林畫肖像

1953年3月5日史達林,法國文學主編阿拉貢發電報藥畢卡索替已故的史達林畫肖像

第七幕   寫實主義

畢卡索的妻子表示畢卡索受不了輿論的抨擊擊因此瘦了11公斤

最後畢卡索畫的這張史達林肖像,流傳到民間為私人所擁有,但擁有史達林畫的肖像路人因承受不了壓力太大而精神崩潰。

《附身[聲]者:介紹》



圗:余政達的録像藝術『附身【聲】者』入圍第六屆台北雙年展。北美館提供

附身【聲】者:介紹,是余政達在台北街頭拍攝的系列作品。他說,這件錄像藝術拍攝時,他是隱身在這些外籍人士身後,指示他們看著攝影機鏡頭,「重複著我說的語調,而這個語調是經過編篡後的中文自我介紹,因為對於語言的不熟悉,他們像是喇叭般的試圖模仿,造成語言的變形及文化的差異,我(一個穿梭在他們背後的黑衣人),像是飄移的權力進出他們的身體,造成一種身分的虛擬及主體飄移的狀態。」透過錄像呈現語言翻譯過程中雞同鴨講而形成的幽默,以及因語言而來的、對於他人的形象和身份各種刻板印象、胡說八道和無稽的猜測。 (以上文字摘自附身【聲】者 余政達雙年展躍龍門 2008-09-02 10:37 記者 陳小凌)

而余政達作品《附身[聲]者:介紹》,則找尋不懂中文的外國人,自己藏身其後,並要求參與者複誦他以中文說出的字句;某種程度上,作品就像是《聖經》中的巴別塔故事,外國人口中幾乎無意義的中文,轉化為一種由於文化脈絡(中文母語者及非中文母語者)錯置而形成的幽默語意。

作者請來了除了中華民國以外的國民,舉例不分年齡種族、有日本人金髮碧眼者、也有越南新娘來講中文,我們看似因為語言衝突產生的幽默而引發會心一笑,但如果今天角色顛倒,立場互換,美國人講請我們東方人講英文是不是也會覺得很有趣呢?還是其實這當中隱含了嘲笑的意味,因為語言產生的隔閡可能背後引發的是強勢文化與弱勢文化互相不平等的對待關係,更加呼應了《聖經》中的巴別塔故事,

「創世記第11章1-9節記載,人類當時有共同語言,並且一起居住在與幼發拉底河相距不遠的示拿之地。人們利用河谷的資源,在那裏建築城和塔,以聚集全體的人類及展示力量。上帝降臨視察,認為人類過於自信和團結,一旦完成計劃將能為所欲為,便決定變亂人們的口音和語言,並使他們分散各地。高塔於是停工,而該塔則被稱為巴別,有變亂的含意。

那共同的原始語言被稱為亞當語,歷史上曾有學者推測某種語言就是亞當語,例如希伯來語、巴斯克語等(參閱猶太文獻)。高塔中途停工的畫面在宗教藝術中有象徵意義,表示人類因狂妄自大最終只會落得混亂的結局。」(以上內容引自維基百科網站)


上帝因為為了懲罰人類蓋巴別塔直達天庭,特地發明了不同語言讓人們彼此不同語言而無法順利溝通,而作者選擇在這些說中文人的背後當背後靈教導前面的外國人說中文,某種程度上是不是也像是上帝一樣在背後看著人間的發展,操弄著人類的生活,人類的語言是否也暗喻了人類的狂妄自大最終只會獲得混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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